第二天,段夜琛和溫眠就回到了小縣城,他們退了房子,溫眠說要收拾東西,有些東西她需要帶走。
“你把最重要的東西帶上,其他的回京城我重新給你買。”段夜琛說道。
“其實也沒什麽東西,就是一些衣服,還有一些日用品。”
溫眠的東西本來就少,她租的房子很小,即使是在這裏狹小的房間裏,因為行李太少,還是顯得有些空**。
溫眠把自己幾件還看得過去的衣服放進行李箱裏,最後打開衣櫃,看著裏麵的小盒子突然愣住了。
“怎麽了?”段夜琛問。
“沒事。”溫眠伸手將櫃子裏的小盒子拿出來打開,“沒想到當初從劉家離開的時候,竟然還把這個東西帶出來了。”
“什麽東西?很重要嗎?”
段夜琛把眼睛往小盒子裏一探,瞬間就怔住了。
那裏麵安靜躺著的,是一隻看著很普通的耳環。
沒有人比段夜琛更熟悉這隻耳環,另一隻,還留在他那裏。
“原來是這個。”段夜琛眼尾飄紅,伸手把那隻耳環從盒子裏拿出來,用手輕輕地摩挲著,“原來是這隻耳環。”
“怎麽了?”段夜琛的神情讓溫眠一愣,“這隻耳環怎麽了?”
“沒什麽,就是驚訝,你竟然還沒丟掉它。”
“本來是想丟的,畢竟隻剩下一隻,也沒什麽作用了,不過每次打算丟的時候,心裏總覺得有一絲舍不得,這種感覺挺微妙,後來索性就留著了。”
“還有一隻在我那裏。”段夜琛說道,“回去我還給你。”
“好,湊齊了一對,以後也能戴出去了。”
“我給你買新的,這個,就別戴了吧!”
這對耳環一直是段夜琛的意難平,除了當時它的出現讓他絕望之外,更多的,是他心底裏對溫眠無限的愧疚。
他明明有錢有勢,送過很多女人無數價值不菲的禮物,哪怕隻是故意貼過來,他隻是隨便玩玩兒的女人,他送的也都是無比貴重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