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沒了外人, 季以舟一把抱起陸霓,走進裏麵的隔間。
鬆手的時候沒悠著勁兒,陸霓歪斜在榻上, 從下往上, 剛好把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尷尬瞧得一清二楚。
“本宮上回沒說麽?還不是被你那三百金逼得,要去賣字為生,總不能真讓本宮當街叫賣吧, 這才找了戚橫元來冒名頂替。”
反正都丟臉丟到家了, 陸霓也就破罐子破摔,一五一十全說出來。
“哄著我說做禮物,實際趁我不在偷會別的男人。”
季以舟白高興一上午,特意提早回來, 誰知就給他看這個, 板著臉眼神冷厲。
“我上回說沒說過?你要再找麵首,別怪我……”
“你什麽你……”
陸霓低頭要找個枕頭扔他, 這才察覺掌心硬梆梆硌得發疼, 小挫刀還在手裏攥著, 立時朝他扔過去。
“你再這麽無理取鬧,這婚幹脆別結了。”
薄薄的刀片嗖地飛出, 距離近, 瞧著頗有武林高手擲暗器的風範, 季以舟手一伸,兩個指尖挾住,這下氣得眉毛都擰到一塊兒了。
他連連點頭,“好身手, 你要謀殺親夫?”
還敢跟他說取消婚禮, 季以舟磨牙, 感覺這些日子來穩踞的上風受到挑釁,走過去伸手一撈,把人捉到腿上伏著,蒲扇大的手掌,朝著圓潤滾翹的玉臀拍了上去。
“啪”一聲脆響,入手彈力驚人,觸感絕佳,手黏在上麵就再也提不起來。
陸霓一聲驚呼,險些岔了氣。
這麽丟臉的事,兩人親昵時他也幹過,不過那時候她迷醉其間,再說也不是這麽個姿勢,趴在他膝頭,像個犯了錯、被大人懲戒的孩子,頓時臉漲得通紅。
她趴著不動,眼淚啪嗒往下掉,接著就是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喘。
季以舟心疼之餘,莫名生起一陣異樣的興奮,如頑童尋到一樁新鮮樂趣。
把她抱起來摟在懷裏,一下一下給她撫胸順氣,待到她咳得輕了些,他自己的氣也早就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