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新麵首捅了一劍的女子沒有咽氣,因為溫念握住玉郎的手腕,穩住了他。
白皙的脖頸泛起赤色,玉郎一時忘記自己剛才聽到了什麽,緊張地想他們現在是不是站得太近了。
而且越來越近了!
溫念握著他的手,從他身後探頭,對著因為劇痛而睜大眼睛的女子說:“夫人所為,確實太過輕佻,作為救你的報酬,把貴府留給我如何?如果答應,就眨眨眼如何?”
她還缺一個充當娘家的地方。
女子瘋狂眨眼。
她便向後抽劍,玉郎也意外的配合,本就沒有陷多深的劍順利離開女子的胸膛,鮮豔的血噴湧而出,沒有濺到二人的身上——為了避免自己看起來不夠整潔,玉郎撐起了屏障。
溫念用自己不大優秀的醫術對她進行了搶救。
好在心髒對修士來說不完全致命,富婆又足夠有錢,喘過一口氣後,便自己吃了救命的藥,恢複說話的能力。
她跪在自己的血跡上,一眼都不敢多看兩人,強行鎮定地說:“小人李陽華,多謝前輩相救。”
“我幾日後要大婚,你安排一下。”
玉郎的臉頃刻便通紅,暗自想:剛認識就成婚,會不會發展太快了?
雖然這麽覺得,但他緊閉著唇,並不敢對溫念的安排發表意見。
要是惹得她不高興就不好了。
李陽華縱情歡場多年,別的事辦得不大行,但辦喜酒屬實在行。她一口應下:“是,小人這就去籌辦,定讓您滿意。”
能夠從那麽多玉郎愛慕者中脫穎而出,她的財力自然豐厚非常。
溫念點頭,鬆開玉郎的手,誇了句:“劍用的不錯。”
說了那麽多話,人家也沒斷氣,一般大乘期都做不到。至少她不行。
“沒有嚇到您就好。”他麵有羞意,不敢與她對視,“您放心,我是絕對不會這麽對您的。”
“是麽?”她意味深長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