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回來了?
他不是一直都在府上嗎?憐煜先是一僵持, 阿姐知道他出門了?
少年還在細細品味你回來了這幾個字。
是對著他說的嗎?
一點都不像。
楚凝小聲低喃,“我好想你。”她的眼裏還有很細微的淚染濕了她的睫。
少年眉頭緊蹙,想誰?
近久一直縈繞在心頭的困惑, 好不容易被杜成越的解釋給按了回去, 如今又不可收拾地跑了出來。
而且這種預感越放越大, 阿姐有很大的事情在瞞他。
會不會跟阿姐當初救他有關係?
少年僵持著亂想。
醉酒的女郎並沒有那麽安分, 粉嫩瑩秀的小足踩到披帛。
另一頭還沒有解開。
她就這樣作繭自縛,被錦帛束住,她一掙, 青藍色的襦裙往下滑得越厲害,雪白露得越來越多。
少年顧不上再想。
他整個人的呼吸都變得無比的灼熱,俊美的麵皮紅得好似朱砂。
他又不敢亂動,生怕女郎回神, 解釋不清楚。
阿姐若是問起來,他要怎麽解釋,入夜裏, 出現在阿姐的房裏。
不論怎麽說,都要先起來。
“阿姐。”
憐煜喚了幾聲, 楚凝都不見給他一點反應。
女郎抱著他的腰,似乎是睡著了。
粉唇嬌豔欲滴,給她的規矩裏平添了很多依賴人, 全身心依賴他的乖順。
她整個人韻散著醉人的酒香和清淡的花香,說不上來是什麽花, 淺淺的。
兩雙如玉的藕臂, 緊緊環著。
若非憐煜習武, 他的腰力比尋常人好, 沒有手在後麵撐著。
就憑著腰, 恐怕一瞬都撐不住。
便是鐵造的腰,撐久了也累。
露出來的地方涼,女郎便往他的懷裏鑽。憐煜從伯爵府出來時,還沒有沐浴,
跟溫之儼接觸過,身上還有著他慣常用的香。
楚凝迷迷糊糊裏,聞到熟悉的,已經把他當成溫之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