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淮盯著池中的倒影久久不能平靜。無論心中如何震驚,都改變不了他一覺醒來變成了隻貓的事實。
“係統?”魏淮在心中呼喚。
過了一會兒,他不死心,又叫了兩聲,卻依舊無人應答。
好嘛,劃水的兄弟也沒了。
微風拂過,水麵泛起層層漣漪,肥碩的遊魚似乎對池邊的白色生物感到無比好奇,扭著身子湊到魏淮跟前。
“……?”看著眼前條條肥美的魚,魏淮陷入了沉思。
這魚,竟然還朝他吐泡泡?
這真的不是傻得冒泡了嗎?
貓咪的天性促使魏淮沒忍住動了動爪子,藏起來的鋒利爪甲閃過一道暗光。
反正都這樣了……
不如……
好奇心是一種很難按耐住的感情,尤其是當他沒有得到滿足時,那種抓心撓肺的感覺就好像附骨之疽,從骨頭縫裏都泛著癢。
毛乎乎的大尾巴輕飄飄地拍在青綠色的草地上,兩隻前爪交錯著踩在地上,池水中的遊魚絲毫沒有發現危機漸進,依舊甩著尾巴無憂無慮地在水中遊**,天真地吐著泡泡。
古樹參天的森林中心,紅牆黃瓦,金頂紅門的高大建築使人不禁升起一股敬畏之情。殿內高大輝煌的實木寶座上,溥烏支著頭聽下麵稍顯躁動的聲音麵色不虞。
入春了,冬季的平靜不再,繁忙的生活以及愚蠢的下屬令他一時間有些不適。
家裏還有一隻需要人照看的小家夥,但這些繁雜的小事卻總是絆住他的手腳,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是個頭。
溥烏想著沉睡半月都沒睜開眼睛的貓咪,心裏愈發煩躁。
突然,下首正在匯報的屬下聲音一滯,看著自家妖王默不作聲瞬間從椅子上消失,有些呆愣。
怎麽了?敵襲嗎?!
感受到自己設置在寢宮的禁製被觸發,溥烏掐著術法瞬移到場。
難道是誰偷偷溜進去了?最近春天到了,許多族群都不安分,連他的地盤都敢隨意入侵,看來是時候要敲打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