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貓咪是無法開口說話並抗議的,雖然魏淮是一隻體積很大,大的或許有些不同凡響的貓,但和溥烏比起來,卻依舊沒有什麽掙紮的餘地。
於是最終的結果就是一人一貓在豔陽高照的天氣裏雙雙躺倒在床,逼迫自己陷入沉睡。
魏淮本以為自己會睡不著,畢竟他才剛剛從沉睡中醒來,此前也並沒有什麽關於自己有劇烈運動的記憶,按理來說並不存在太累了想休息的可能性。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不說沾床既睡,起碼他還真沒保持多久的清醒,被人抱在懷裏沒過幾分鍾,瞌睡便如潮湧至,侵襲而來。
雖然沒吃過安眠藥,但魏淮覺得,這入睡的速度估計吃個兩顆都趕不上。
察覺到懷裏的貓咪呼吸漸漸平穩,旁邊的男人睜開眼,盯了一會兒似乎已經陷入沉睡的貓咪,勾起唇角,收了自己那一點點用於助眠的術法。
貓咪睡了太久,平日裏他礙於這讓人看不出任何跡象的病,不敢多碰,也怕自己突然摸上去卻感受不到貓咪的生命力,所以這半個月以來,他和貓咪親近的次數少的可憐。
現在好不容易恢複了正常,當然要將自己缺失的那些都補回來。
為了避免貓咪拒絕,使用一些合適的方法自然也是理所應當。
溥烏的動作很隱蔽,他先用指腹輕輕地碰了碰貓咪尾巴尖上的一撮毛,抬眼虛瞟一眼,見貓咪沒有什麽反應,隻是微微的晃了晃尾巴尖,這才慢慢地加大了接觸麵積,每次都從上麵一點開始往下捋,直到摸到了貓咪的尾巴根才停手。
這個部位明顯令貓咪有些不適,喉間溢出些微微的呼嚕聲,像是軟綿綿的撒嬌一般,魏淮在睡夢中絲毫不覺,他隻覺得自己好像有些不得勁,然後下意識的翻了個身。
白色的貓咪就算是翻身也翻得格外優雅,伸展的四肢和開了花的爪子都帶著一股韌勁,好似伸直了的鬆竹。貓咪原本背對著溥烏圈成一團窩在他懷裏,這一翻恰巧變成了麵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