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這麽說,但是這塊晶石看著不大卻極其的重。
她連推帶滾累得氣喘籲籲才將石頭推到了地道口,瞧著幾十層台階頓時兩眼昏花。
唐瑾揮著扇子輕飄飄走在前麵,笑吟吟說道:“魚姑娘怕是得快些,咱們在地下耽誤了太久,天想來快要亮了。”
花虔抽了抽嘴角,咬著牙心裏一邊痛罵這個不知道憐香惜玉的死變態,一邊一階一階的將晶石奮力往上推。
好不容易出了地道,花虔趴在晶石上還未休息片刻,就聽到魔鬼般的催魂音再次響起。
“魚姑娘應當知曉出口在哪吧。”
花虔累得掐著腰說不出話,伸手指了指方向。
兩人順著密道離開地牢時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按照原著所說,他們現在應當是在山的另一邊,離玉機門並不遠。
花虔已經累成狗,四腿八岔毫無形象得靠著晶石,攤在地上休息。
反正攤牌自己不是魚虔了,她在唐瑾麵前也不用那麽辛苦地裝小白花。
唐瑾瞧著她那副生無可戀的模樣,折扇掩住微揚的唇角:“魚姑娘還真是灑脫呢。”
花虔一揮手:“江湖兒女,不拘小節。”
*
回到玉機門時朝陽初升,弟子們已經晨起到廣場練功。
花虔的外衣早已落在了地道裏,此時衣衫不整若是讓旁人瞧見了難免傳出是非。
唐瑾還算有點良心,也或者隻是為了他自己的清白名聲不被花虔玷汙,沒再讓她將玄鐵搬到廣場,而是放她從後門悄悄回去。
所幸後院無人,花虔一路上沒被人瞧見,順利回到房裏後終於鬆了口氣,換上件幹淨的衣服。
玉律端著洗漱麵盆進來時見她已經起床,頓時有些驚訝:“小姐今日起得好早啊。”
花虔嗬嗬一笑,她可是一夜沒睡。
用完早飯又泡了澡,花虔倒頭就睡,直到日上三竿才再次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