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虔再次表明立場:“我既然是你的守護神,自然是始終站在你這邊的。你我性命相連,如果你出了事我也沒有好果子吃。”
她接著轉移話題問道,“昨日在地牢發現的手指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唐瑾略微歪頭:“你不是知道常人不知的事情嗎,怎麽居然不知道那手指的來曆?”
花虔抽了抽嘴角,理所應當地滿口胡謅:“我是你的守護神,隻要與你有關的事情我才會在意,其他人其他事,都不是我需要關心的。”
聽到這話,唐瑾眼眸微動,旋即起身:“是魔教的探子,潛入玉機門多年,前段時間身份暴露被追殺到後山山崖,跳崖而亡。應該是屍首順著河流流入了地牢,被老鼠分食了。”
想到那個場麵,花虔嫌棄的“噫”了一聲。
她沒有留意到為什麽唐瑾僅憑一根手指就認定那具屍首是魔教探子的。
唐瑾伸手撫摸著秋千:“今日前來是父親讓我轉告你,前段時間公務繁忙有所疏忽,加之你的傷勢未愈需要休養不便打擾。如今一切安定,今晚玉機門設宴款待,當作是為你接風洗塵。”
花虔點點頭:“來了這麽久還沒好好給唐伯父請安,的確應該見一麵,我會準時到的。”
唐瑾收了手:“那在下就先告辭了。”
見他離開了院子,花虔起身重新坐在秋千上剛想快活快活,“轟隆——”一聲響。
整架秋千散架,將她埋在遮陽篷下。
“臥槽……”
花虔掀開篷子,齜牙咧嘴地捂著腰站起,就見方才唐瑾摸過的那根秋千支柱裂成幾段散落在地。
這個小兔崽子,居然偷襲她。
*
晚上宴會,花虔是捂著腰去的。
大殿門口恰巧遇到唐瑾。
罪魁禍首瞧見她麵露驚訝,滿臉關懷不似有假:“魚姑娘,你這是怎麽了?”
花虔咬著牙撐起一個笑臉:“臥榻許久,閃著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