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瑾說罷便將剩下的花生米丟入籮筐中, 悠悠起身離開。
花虔欲哭無淚。
她這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見她唉聲歎氣,在旁邊曬衣服的俏飛燕輕笑出聲:“你們倆感情可真好。”
花虔舉起自己包裹嚴實的豬蹄手:“我都這樣了還要給少爺洗衣服,這叫感情好?”
她簡直是這世界上最可憐的小女仆。
“你自己提的賭約, 誰讓你輸了呢?要是唐公子輸了可不就他替你洗衣服了嗎?”
俏飛燕擦了擦手走到她身邊坐下, 神秘兮兮道。
“你教教我, 是怎麽讓唐公子那麽優秀的少年郎死心塌地喜歡你的?”
花虔:“???”
她望向俏飛燕,旋即了然:“你是想對付賈公子?”
俏飛燕嘿嘿一笑:“俗話說烈女怕纏郎,反過來也一樣啊, 隻要我堅持不懈窮追不舍, 肯定能把賈公子追到手。”
“可你同賈公子相識也才幾日, 為何就非他不可呢?”
俏飛燕說到這難得有些嬌羞。
“其實那日比武招親時我見到賈公子便喜歡上他了。”
“一見鍾情?”
花虔了然,見色起意啊這是。
她撓了撓腦袋:“飛燕, 雖然可能我說的話有些不合時宜,但是我覺得若要找郎君,還是得多多觀察, 至少了解下這個人的人品如何再下手不遲。”
雖然賈少龍儀表堂堂,玉樹臨風,武功也是一流。
但花虔總覺得他這個人有些奇怪。
至少他出現在浮萍鎮的時間實在太過巧合, 必定不是他口中所說的四海雲遊那麽簡單。
俏飛燕倒是不以為意:“該出手時就出手,錯過了會遺憾終生的。”
見她固執己見, 花虔也不好再勸, 隻道。
“感情之事不比武功, 哪有什麽招式, 隻要真心即可。任何的套路都是欺騙的手段, 得到了也會擔心有一天被識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