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博元也回過神來,彎腰撿起包袱,仔細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塵,隨後一步步朝那粉裙身影走去。
“停!丟過來就行了,你別過來,我害怕你再給我下藥!”景鈺冷著臉,語氣一點都不友好。
張博元一愣,捏緊了包袱:“什麽下藥?你昨晚就是中毒了是不是?”
“你不知道?難道不是你?”景鈺也懵了。
張博元搖搖頭:“昨晚你離開長俠館後,我擔心你一個人會被劍門宗的人盯上,左右放心不下,就去客棧尋你了。”
“後來在門前,聽見你在屋裏.....”
張博元突然臉紅,說不下去。
景鈺也反應過來,他倒沒有因為這個不好意思,大家都是男人,沒必要因為這個害臊。
“所以,毒不是你下的?嘶,這就奇怪了,我還得罪了誰....”景鈺一臉苦惱,回憶著昨天一路,又嘟囔:“冥瀟這會兒肯定沒工夫管我啊....”
南清弦原本因為兩人剛剛的對話,臉色陰沉至極,這會兒聽見景鈺的嘟囔聲,渾身一震。
“冥瀟!你見過他了?”
景鈺聊起這個,神態端正了些:“是,當時....”
那邊的張博元一屁股坐在景鈺身邊的太師椅上,語氣驕傲:“當時小魚姑娘為了救我,不惜冒著生命危險跟冥瀟交手,我很是感激!”
“......”
景鈺不解,好端端的提這個幹嘛,再說了,他又不是單純為了救張博元,他隻是想去會會那個冥瀟。
南清弦麵色如常,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椅子扶手,在心裏思索著他現在殺了張博元能不能偽裝成不關伏龍教的事。
景鈺一看那邊的人聽見冥瀟的名字,眉頭都皺起來了,連忙補充:“對,他被我們氣跑了。”
至於另一方麵的得手,他不想當著張博元的麵說,畢竟這是伏龍教的事。
“包袱還了就滾,不要用這種眼神盯著本座的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