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陽城的集市上,突然熱鬧了起來,可人群卻又詭異的安靜。
無數百姓和江湖人士,或坐或站,看著眼前這一幕。
約莫十幾個花澗穀的姑娘們,渾身是’傷‘,領頭的手裏捧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一根血淋淋的烏金鳳尾鞭。
似乎是不知道她們要找的人在哪,就這麽走了一路問了一路。
“大叔大娘,你們知道明樓家主住在哪裏嗎?”
“我們是花澗穀的弟子,剛才明樓的夜家主帶人打上門,臨走的時候把鞭子忘在我們那兒了。”
“啊,我們不敢不送來啊,明樓家主的脾氣....他們破門用的大樹幹,此刻還在雲河山莊門前丟著呢。”
“是,我們穀主隻是一介女流之輩,哪敢與明樓為敵,還未大婚就失了名節,我家穀主....唉。”
“我們花澗穀原本就勢弱,若不是此次想來烈陽城瞧瞧熱鬧,我們輕易哪敢出來,向來不理會江湖裏的事情,各位好漢也是知道的。”
“煩請指個路吧,我們幾個冒著性命危險來給夜家主還鞭子,隻希望夜家主網開一麵,留我們一命。”
“......”
隨著一群嬌俏女弟子們哭哭啼啼的’遊街‘聲響,半個烈陽城都沸騰了!
消息就像是長了翅膀的千裏馬,幾乎是頃刻間就傳的人盡皆知了。
夜銘剛回到宅子裏,屁股還沒挨著凳子,就聽外麵突然吵吵鬧鬧的,景鈺他們幾個也都是不明所以。
門外院子裏,一個明樓弟子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家主,那個,花澗穀的人把鞭子送來了!”
“送來了?”夜銘皺眉,猛地站起身,低聲罵著:“那狗賊能有這麽好心這麽聽話?莫不是畏懼我找他報仇了?”
南清弦抿了抿唇,沉聲:“你先出去瞧瞧再說。”
“我去瞧?還得我去迎她們不成,讓她們送進來!”夜銘一臉囂張的又坐回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