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銘伸出手掌往下按了按,示意都別吵了。
一旁的明樓弟子們也是束手無策,都已經做好了誓死保護家主的決心。
夜銘又咳嗽兩聲,聲線視死如歸:“諸位且先聽我說,若是等我說完了一切,你們還覺得是我夜某人的錯,到那時我自會以死謝罪!”
這話倒是有用,人群瞬間安靜了幾分。
夜銘一臉悲苦,嘴角扯出苦笑搖搖頭——
“我這些年,雖說流連花叢,可卻都是你情我願,向來也沒強迫過誰,諸位大可以去打聽打聽。”
“這次的事,也是我色心蒙眼,一時間著了人家的道,這顛倒黑白的設局,我甘拜下風!”
人群裏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一聽這話,也都發覺有些不對勁兒,連聲叫囂著讓夜銘撿重要的說,別廢話。
夜銘點點頭,等場麵安靜了些,才恭恭敬敬的朝著花澗穀那群紫裙弟子們彎腰拱手,聲線洪亮。
“煩請你們回去轉告黎穀主,你情我願的事情,讓’她‘不要糾纏了,我夜某人不會娶’她‘的!”
“......”花澗穀女弟子們麵麵相覷,都沒接話。
人群裏瞬間又沸騰起來,議論聲如潮水,鋪天蓋地。
“夜家主,我們這些人也不是傻的,單憑你一麵之詞,也不能....”
質疑聲自然也是接踵而至。
夜銘又是一抹苦笑,抬手扯開了衣襟:“若是被我下藥強迫,敢問,這些是我自己弄出來的嗎?”
白皙的胸膛上,遍布紅紅紫紫,兩三天了都沒消下去。
“謔!!”眾人震驚臉。
場麵一片嘩然!
眼看著鋪墊的差不多了,夜銘這才開始說起正題。
“數月前,黎穀主與我有過一麵之緣,對我一見鍾情又死纏爛打,還放話說隻需一夜歡好,絕不糾纏。”
“說實話,黎穀主長的是還能看,但絕不是我喜歡的那種,不過,送上門的誰不要呢,半推半就的,我就於前幾日去雲河山莊赴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