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在等我?”
“嫂嫂!”薑肆笑的異常燦爛,喊完連忙站直了身子,頗像是在展示些什麽。
事實上,不用他展示,身上亮青色繡竹葉的長袍也已經十分奪目了!
全須全引,完完整整的一根竹子,從頭到腳,配上這個顏色,活像一根接近兩米的老蔥,一言難盡。
“新做的衣裳吧,真....真精神,這顏色一看就....很有味道。”景鈺誇的很艱難。
不是他想誇,是薑肆下巴都要仰到天上去了,滿臉寫著‘快誇我’三個大字。
薑肆聽到滿意的回答,這才一臉興奮的蹦了過來:“嘿,我就說嫂嫂比師哥的眼光好多了,他剛才說這件衣服醜絕人寰,我就不信他一個整天穿黑袍的人,能有什麽品味!”
“這個吧,衣裳嘛,你自己穿的高興就行了,你穿成這樣,高興嗎?”景鈺問的小心翼翼,生怕傷了二哈的自尊心。
“高興啊!剛才從成衣店走出來,一路的姑娘們都看著我笑,不過我倒不是為了她們。”
“那你為了什麽?”景鈺一邊閑聊,一邊跟在南清弦身後下樓梯,客棧樓下,白宸已經準備好了馬車。
薑肆也連忙跟上,絮叨著說:“明樓裏有個小兄弟,他總對我不耐煩,我問他為什麽討厭我,他說我穿的衣裳太醜了。”
“我心想著,他們家主的衣裳總不醜吧,我就跑夜銘做衣裳的那家店,找了套顏色最鮮豔的!”
“......”
景鈺想說,夜銘的衣裳雖然鮮豔,但也是用料不俗並且有自己風格的,穿在夜銘身上也確實有幾分**不羈的味道。
但眼下被薑肆穿出來,配上那一臉剛直不阿的五官,簡直是大型車禍現場。
他忍了忍,還是沒有把實話說出來,又重複一遍:“衣裳嘛,你穿的高興就好,那個明樓的小兄弟,大概....太崇拜夜銘了,愛屋及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