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就發展成,那小兄弟一瞧見他,轉身就走,不想聽他囉囉嗦嗦的道歉,也不接受賠禮。
薑肆也不知道這小兄弟哪來這麽大脾氣,但人家不原諒他,總覺得心裏不舒服,一來二去,找人找的更勤了。
後來,人家就丟下一句,說是他穿的衣裳太醜,不想看見他。
......
“....所以,我這不是想著穿的合適一點,再去找人賠禮道歉嘛,師哥,你別罵我,我以後再也不手賤了。”
薑肆說完了事情經過,扯著衣襟又看了兩眼,煩躁的把外袍扯開,脫下來揉成一團丟到馬車角落裏。
他裏麵穿的是自己原本的衣裳,黑色武服長袍,雖然簡單,但都是按照右護法的規製做出來的,上好的料子,金色花紋也氣派。
景鈺瞧著順眼多了,這才說話:“你是不是搞錯重點了,人家不是因為你穿的不好看,是因為煩你,不想和你說話,也不想讓你在人家眼前晃悠呢?”
“可....就隻是我把他丟水裏這件小事啊,他可以丟回來,我....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手賤,我就是鬧著玩兒的。”
薑肆眉頭都皺在一起了,是真的苦惱,他這人就一根筋,做錯事就要取得人家的原諒,不然吃飯都不香。
“我告誡過你許多次要謹言慎行,不然總有一天會闖出禍來,如今你覺得是小事,可若是人家原本就怕水,被你一嚇導致傷了心神,你就是造孽!”
南清弦並不覺得這是小事,從許許多多小事上都能反映出來薑肆的心性極其不沉穩,這也是他最憂心的一點。
總也長不大,何時才能獨當一麵。
“你若是有阿宸半分沉穩,我也就能放心把伏龍教交給你們。”南清弦眉眼間有些疲憊。
薑肆被說的難受,低聲說著:“有你和阿宸在,我什麽都不怕,反正,我腦子是不聰明,師哥讓我做什麽,我聽話就是了,你別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