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謔,爽!”
“......”
整個大堂的人鴉雀無聲,都看著尊貴文雅的郡主夫人,豪邁到出人意料的飲酒架勢。
景鈺也反應過來,他輕輕放下酒杯,迎著眾人的目光,拿捏聲調變得文弱:“我是說,咳,好辣呀。”
“......”
白宸一個沒防備,聽著那邊的動靜,讓甜湯嗆到了,捂著嘴咳嗽著跑一邊漱口去,心說這神秘人士果然能屈能伸!
被景鈺這麽一鬧,花溪的話是說不出來了,隻能也跟著抬頭把酒水吞下去,隨後不甘的坐回了原位。
下午剛跟花鈴一起吃過羊排鍋子沒多久,景鈺並不怎麽餓,陪著吃了一會兒,也就放下筷子了。
興許是沒怎麽喝過酒的緣故,他額頭一陣生熱,意識卻清醒的很。
南清弦很少飲酒,正喝著茶跟林長風他們說話的時候,左邊胳膊一重,就看人正軟乎乎的仰著腦袋倒在他臂彎處。
“南哥,你真好看。”
“......”
一桌人都驚了,花鈴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抿著嘴控製自己不笑出聲來。
那邊的薑肆臉上也掛上曖昧的笑,林長風爽朗的擺擺手,說:“夫人喝多了,教主啊,你把夫人送上樓吧。”
“嗯。”南清弦心跳突然有些快,他站起身,一手扶著軟糯的人,往樓上走。
玉翠正要跟過去攙扶,就被花鈴攔住了。
“哎,翠翠啊,你那會兒說什麽胭脂,在哪買的?改天帶我去逛逛,我還沒逛過烈陽城呢.....”
眾弟子都臉色紅紅的看著走上樓梯的兩人,也不敢多看,低著頭各自曖昧的朝周圍同伴眨眨眼。
一片和諧氣氛裏,隻有花溪恨恨的目送那兩人的身影,指尖在桌下攥緊了裙擺。
......
進了房門,景鈺倒是清醒不少,隻是突然覺得這個天氣,怎麽屋子裏多了個人,就莫名其妙的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