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親上了,有些事情自然無師自通,是個人都會順從心意的去摸索,尋求能讓自己更舒適的觸感。
南清弦也不例外。
他扣在人腰間的手,由下至上的摸索著,緩慢而有力。
景鈺還能分出一絲理智,冒出個正被人數肋骨有幾根的念頭。
這麽想著,他笑出聲來。
就是這聲笑意,徹底斬斷了南清弦的自持!
他用膝蓋把人的腿趕到一邊,強勢把自己擠到桌前,俯身下去,懷裏人自然也跟著倒在了桌麵上。
等一陣混亂的呼吸過後,景鈺大喘著氣息,衣衫已經向兩邊敞開著,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人魚線若隱若現,他的腹肌由於膚色過於白嫩,看起來不是很明顯。
那人正湊在他的脖頸上,啃的一片麻疼。
“...南哥....不行.....停下!”
“是你挑起來的。”
專心啃魚的人,一刻都舍不得撤開,說話時的熱氣,就打在他皮膚上。
這讓人有些迷亂,不知今夕何夕。
直到那人的腦袋下移幾分,無意中觸碰到(° °)——
景鈺顫了一下,被從沒感受過的大腦空白嚇了一跳,才徹底掙紮起來。
“不是,你聽我說,別!”
他強行把人推開,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
總之,原本一個吻而已,發展成這樣是兩人都沒想到的。
南清弦歎了口氣,沒起身,而是輕緩的吻上眼前人的唇,耳鬢廝磨間,多了些安撫意味。
另一隻手,緩緩拽起散落在桌麵的裙衫上擺,掖進懷裏,算是替人把衣裳攏好了。
景鈺被親的腦子有些迷糊,卻還在說:“嗯,隻親親....別的....不可以。”
“......”南清弦沒應聲,不管怎麽樣,他都不想起身。
哪怕就這麽抱著,滋味兒也挺好。
景鈺察覺到了一絲異樣,視線隻能盯著屋頂的房梁,聲線低啞的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