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鈺,我不想勉強左右你的一生,你可以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一切。”
“但你隻要回頭,在你身後的人一定是我,不論年光歲月。”
“至於你說的逛青樓....”
“我沒鍾意過其他男子,也沒愛慕過任何女子,簡而言之,我隻要你。”
南清弦被這種從未經受過的,若即若離的對待,折磨的十分難受,顯然是衝動的把這些話全說了出來。
隨即眸中一片絕望,他心知,又該被拒絕了。
“......”
“南哥啊。”
景鈺震驚到無以複加,張嘴低喊了一聲,就說不出話了,隻知道眼眶泛酸,心潮澎湃!
南清弦是唯一一個能讓他十分依賴,並逐漸生出占有欲的人!
從前他可以欺騙自己,什麽兄弟情,什麽老母雞和小雞崽的破比喻....
但聽完剛才這番話,心底強忍不住的巨大歡喜躍雀,讓他心驚!
其實這一刻的到來,心底早有預料,盡管一再告誡自己,不要對眼前人生出不該有的感情。
但有些事情就是越克製,反噬的越深。
他自己都想不起來,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逐漸對眼前人有了非比尋常的心思。
隻知道,這人是他見過性子最好的人,表麵冷漠,心底比誰顧慮的都周全。
看上去殺人如麻,實際上十分尊重每條生命。
為人正直到有些刻板,嫉惡如仇和純澈善良竟能集於一身,毫無違和感。
從害怕到依賴,從依賴到崇拜,從崇拜到欣賞,從欣賞到喜歡,直至此刻,再也不能欺騙自己了。
畢竟——
沒人知道,白天的景鈺刻意規避與這人的所有曖昧,可到了夢裏,他放肆的行徑大膽到令人發指!
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大概是從他被黎梵下藥後,錯吻的第二天,他被人禁錮在懷裏,說起了什麽‘把吻還回來’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