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淩芳的醫術,景鈺算是見識到了。
睡覺前還疼著的嗓子和腳腕,一覺醒來後,竟然毫無感覺了,就像從來沒受過傷一樣。
其實原本腳腕就是被內力擊打出的青紫,南清弦也沒用什麽力氣,否則他早成獨腳雞了。
聽到裏麵的人悉悉索索的起身聲音,一直守著的花鈴進來了。
景鈺一愣,把剛剛掀開的被子又重新蓋在身上,他身上還是那件紫紗衣裙。
猛地嚇出一身冷汗啊。
昨晚他昏迷了那麽久,如果南清弦讓人給他擦洗換衣裳,那.....
還好,還好南清弦沒有這麽做。
“夫人,可是要起身了?怎麽不多睡會兒,好好養養傷。”花鈴低聲細語的說話,嗓音溫和。
“....準備熱水,我要沐浴。”剛睡醒的嗓音還有些低啞,明顯就是略清秀的男子聲線。
花鈴隻是愣了一下,臉色紅了幾分,她家夫人長的好看,是她見過最好看的人,聲音也....好聽極了。
即便是聲線有些像男子,可又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勾人魅惑。
“是,鍾長老也說讓您喝了第三副湯藥後,就泡個熱水澡,更利於去除毒性。”
“嗯。”
景鈺看著花鈴轉身出去準備沐浴的東西,他平躺在**,輕呼了口氣。
他得去找南清弦,讓他換個人回皇城,把春花留在身邊。
依舊是內室後麵的暖池裏,木架上放著幹淨的淺粉色衣裙,皂角香膏,一籃子花瓣。
景鈺隨意坐在水池邊,看著花鈴往裏麵撒花瓣。
“夫人,都準備好了,奴婢伺候您寬衣沐浴吧。”
“不用,你出去吧,我不喜歡有人看著我洗澡。”景鈺早就想到會是這樣,態度十分堅決。
花鈴有些猶豫,說:“可夫人才剛解了毒,身子虛弱,身邊不能沒人照顧啊。”
“我身子好的很,強壯極了,真不用,你去外麵守著吧,閑得慌就給我弄點吃的來,快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