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巨響,讓景鈺心裏的臭罵都停了,他抬眼看人,脖子發涼。
“本座暫且不會休了你,你既然要裝,就裝的像一些,記得你的身份。”至少能像個女子。
景鈺沒想那麽多,隻以為這人是在說假裝夫妻和睦的事,愣愣點點頭。
他頭頂有些發暈,估計是剛才一路被扛著的緣故。
南清弦看著蒙在被子裏的人,腦海中竟然想起了他當時看到的舞動身影....
一個男子那般做派,真是....惡心!
“再有下次我不會讓你活著離開魔教,辱我名譽,還請你自重!”
“切,我去你大爺的自重,我又不怕被人看.....” !!!
他的啞穴是什麽時候解開的!
原本隻是心裏想的話,竟然就這麽大咧咧的罵了出來!
景鈺一臉驚恐,迅速把頭縮進被子裏,隻留個眼睛悄悄眯著打量那個被罵了的人。
南清弦看著眼前這位爆粗口的’夫人‘,嫌棄極了,抬手拔出銀魄劍,轉身就走。
直到春花步履蹣跚的扶著門框走進來,撲到床邊查看他的安危時,景鈺才緩了過來。
他沒被打,也沒被殺,隻是被威脅警告了幾句。
渾身猛地鬆懈下來,卻覺得腦袋暈的更厲害了。
“小姐,你,你怎麽了?”春花衣袖上還沾著血汙,是剛剛擦過嘴角沾上的,也不方便查看**的人有沒有受傷。
“大春花....我怎麽...這麽暈啊....”
說完,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青玉笛的毒性,發作了!
——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淩晨破曉時分,整個清風居燈火通明。
景鈺迷茫的看著周圍,過了一會兒才恢複視線。
屋子裏有三個人,伺候教主夫人的花鈴,那個給他把過脈的鍾淩芳,還有....麵色冷漠的南清弦。
“......”他拍了拍床板,隻覺得嗓子幹疼難受,喉間有股血鏽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