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查,肯定是魔教那邊做的。
景龍升恨的一口牙都要咬碎,嘴角又泌出血絲。
景休辭轉頭瞧見這一幕,連忙拿了新帕子,貼心的上去替人擦嘴角。
一邊擦著,眼角一滴淚水,緩慢順著臉頰滑落。
“父皇一定要保重龍體,您若是倒了,兒臣該如何處置那些人,兒臣實在害怕。”
景龍升正盯著這個三兒子看,原本眼裏閃過的懷疑,逐漸打消。
“休辭啊,你若是有本事,平了這場動亂,皇位便是你的。”
“.....父皇。”景休辭直接跪地,拱手:“兒臣不敢,父皇身強體健,何愁......”
“夠了,你隻說,敢還是不敢。”
景龍升這會兒已經沒有心力去敷衍別的話了,他要的是一員猛將,並且是不會背叛他的猛將。
這個兒子.....死前,堪有重用。
沒了太子,沒了景承,大不了他還有個身體康健的五皇子,雖說生母出身不潔,但也都死了那麽多年了。
不管如何,他定是要把魔教除了的!
“父皇的意思是,讓兒臣此刻帶著鎮西軍......”
“不,整個皇城所有兵馬,全都由你調配,不惜任何代價,朕要郡主府裏,無人生還!”
“兒臣領命!”
——
傍晚,天邊夕陽似血,陰雲遍布。
景鈺和南清弦皆是穿戴黑金盔袍,左胳膊綁著一條紅綢帶。
林叔說,這是南家軍的傳統,上陣之前,都要在胳膊上係下紅綢帶。
一是陣亡後好辨認,方便收斂屍身。
二是博個好彩頭,戰報告捷。
花鈴領著仆從們去了五皇子府。
白宸還在安遠侯府裏住著。
薑肆在城外。
餘下的一眾人等,此刻全都在郡主府前院裏,或坐或站,等候著什麽。
很快,一隻信鴿自宮內方向飛來,落在院裏的石桌上。
信紙展開,上麵隻有一個字,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