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肆衝進她的府邸鬧了一通,說什麽婦人就該居於後院,相夫教子。
這樣的話讓她聽在耳朵裏十分反感。
她更堅定了要離開皇城的念頭。
她想讓自己和薑肆都冷靜一段時間,等靜下心來再考慮兩人要不要繼續走下去。
她很喜歡薑肆,但她不會因為喜歡一個人,就讓自己陷入不想要的生活裏。
苦了十幾年,她想活的自由些。
領兵離開皇城的那天,她在城門前等了許久。
但薑肆似乎還在生氣,沒有來送她。
也罷。
她歎了口氣,朝空中抬手。
身後隨她巡視的一千精兵,浩浩****的騎馬扛幡,幡上寫著三個大字。
木蘭軍。
——
到達東部水江城後,她見到了魏隆興一幫人。
以及已經當了爹的花曉月,他的夫人是個英姿颯爽的姑娘,繈褓中的孩子十分可愛。
眾人在軍營帳篷裏款待她,為她接風。
飯後,她獨身在兵營裏散步,看著來來往往井然有序的兵將們,又抬頭看著圓月。
她有些想念那個人了。
甚至隱隱後悔,不該就這麽離開,那人腦子一根筋兒。
是不是,真的再也不會來找她了。
這個念頭讓她有些難過,心說......
如果自己沒有那麽倔強就好了,也許該留下成婚生子。
想著剛才瞧見的繈褓嬰孩,若是生出個她和薑肆的孩子,似乎也不錯。
可轉念一想,如果沒離開皇城,那肯定又會沒了自由。
罷了。
都已經來到這裏了,再去糾結這個問題,沒有必要。
從那之後,她就日日在軍中操練新軍,排兵布陣。
把東部軍營打理的妥當有序。
軍務繁多,她刻意讓自己忙起來,才能沒空去想他。
直到某日,收到了一封信。
信上寫——
“你再不回來,我就要去找你了,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