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黎梵沒點頭,眸色認真:“我隻是換個姿勢睡覺,可能不小心扯動筋骨,喟歎兩聲,是你誤會了。”
“那你在我耳邊喘氣做什麽?”
“被子厚,熱的。”
“?”
嘿,夜銘都要被氣笑了,他還說不過這人了!
“那我手伸進你被窩的時候,你怎麽不製止我,還躺平任我揉捏!”
黎梵委屈的瞥了他一眼,輕聲答話:“....不敢製止,你說隨時隨地.....都不許我反抗,不然就要去找別人。”
“放屁!我什麽時候說過這種話?”
“中秋節的時候,在城中第一樓的天台上,宴席賓客,賓客散了你就借酒勁兒輕薄我,我說場地不合適,你不管不顧硬來的時候說的。”
時間地點場合,條理清晰,不容狡辯。
“......”
夜銘這才有些印象,霎時間心虛了,轉念又找別的錯處。
“那你剛才摸我腰幹什麽?大白天的你想幹嘛?”
黎梵歎氣,揚起自己的手掌,指如蔥白,說:“看你剛才坐下的時候有些難受,想著幫你捏捏腰,能好受些,是你自己想歪了,還掐我。”
手掌上有兩三個半圓形的指甲印兒。
“你怎麽這麽嬌氣,不就掐了一下嘛,手伸過來我瞧瞧。”
夜銘半是心疼半是心虛,把人的手拽過來,略粗魯的揉了揉那幾個指甲印兒。
沒辦法,誰讓他找的男人瞧著比他還嬌呢。
黎梵嘴角掛著笑,眸中閃過一抹得逞,突然湊過去在人唇角親了一下。
夜銘一愣,挑眉:“這回是什麽說法?你還有什麽理由,來,我聽聽。”
“沒有理由,想親便親了。”
“......”
黎梵動了動身子,腰帶卻突然散開了些,露出白皙的鎖骨,鎖骨上還印著昨晚留下的牙印兒。
看起來慘烈又**靡,瞬間讓夜銘嘴裏的訓斥罵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