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弦隻聽見’你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我幫你報仇....不能報仇我給柳三月賠命....隻為求你心安....’
“....景鈺,你為什麽幫我。”
“從我嫁給你的那天,我跟伏龍教的生死存亡就已經綁在一起了,南清弦,我不是幫你,我是無路可選。”
都醉成這樣了,還要懷疑他對伏龍教的忠心啊。
——從我嫁給你的那天。
——從我嫁給你的那天。
可是南清弦眼前有些重影兒,耳邊就隻聽見這幾個字,他指尖緊緊按在桌子上,睡過去之前嘟囔了句:“....可你是男子啊....”
“嗯?”景鈺沒聽見他說的什麽,隻依稀聽見了前幾個字,順手拍拍睡著了的人背部:“不難不難,會有辦法的,一定會有的。”
眼看著人睡著了沒有絲毫反應,他歎了口氣轉頭瞄向自己的床,床很大,足夠兩個人睡。
他試著去拽趴在桌子上的人,卻拽不動,隻能站起身走到門邊打開了門。
門外院子裏,兩個人似乎憋著氣要發泄似的砰砰打個不停,身影飛來飛去。
花鈴站在廊下不敢過去,隻小聲喊:“別打了,二師兄三師兄,別在這裏打架!”
“......”景鈺走到花鈴身邊,猶豫著看向她:“那個...你們教主睡著....”
花鈴眼睛盯在院子裏,嘴裏當即應聲:“嫂嫂,我知道了,我這就把他倆帶走,你和大師兄早些休息!”
說完,一個前空翻加入比武的兩人中間,一手一個強行拎走了!
景鈺看的目瞪口呆,這還是平時那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嗎?
人全走了,那現在怎麽辦?
眼看著天色不早了,他隻能歎了口氣返回屋裏,想著都是男人,睡一張**也沒什麽。
抓起南清弦的胳膊繞在自己肩膀上,硬生生把人拖著扶起來,弄到床鋪裏去。
他正要也把外袍脫了躺進去,就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