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點兒,要把血泡挑破。”
“我不怕疼。”景鈺眼神堅毅。
“哦。”
片刻後。
“啊啊啊,疼!!你輕點兒!!”
“......”
......
南清弦離開的時候,景鈺已經渾身裹著紗布,躺進了被窩裏,注視著人離去的背影。
“哎,彩禮聘禮的事情,皇室那邊怎麽說?”
“進行的很順利,大約再有三天,消息就能送回來了。”南清弦腳步一頓,走到門邊回頭應著。
景鈺滿意的點點頭,頭往被子裏縮了縮;“好。”
南清弦這才關好門,大步離開。
門外廊下等著的花鈴,幾乎是迫不及待的鑽進屋裏,撲到了床邊:“嫂嫂嫂嫂!!”
景鈺手掌還包著紗布,想捂耳朵都做不到,隻能把被子拽高:“小點聲兒,我要聾了,怎麽了?”
“大師兄抱你回來,還親手替你上藥!!大師兄還跟我叮囑讓我去廚房給你拿點吃的!!大師兄動心了!”
“......”
景鈺依舊埋在被子裏,悶聲悶氣的說:“你想的太多了,我腳崴了才會被抱回來....”
可是,南清弦為什麽要親手替他上藥?
難道是....真的對他動心了?
臥槽。
玩大了,這怎麽辦,南清弦不知道他是個男的啊。
花鈴聲線喜悅的嘀嘀咕咕半天,景鈺一句都沒聽見,隻在心裏想著,南清弦說沒有他不知道的事,他到底是知道了什麽?
百思不得其解,吃完花鈴送來的食物,沉沉睡去。
——
另一邊的前廳裏,隻有南清弦和夜銘兩人,圍著一隻吊腳小爐,裏頭咕嚕嚕的翻滾著晨露清茶。
夜銘一邊盯著小爐,一邊皺眉說話:“我又不是故意調戲你夫人的,我哪知道皇室郡主會是那般....輕靈可愛。”
這話誇的,南清弦怎麽聽怎麽不舒服,就像是獨屬於他的瑰寶,被旁人覬覦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