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弦端起茶水吹了吹:“我答應了會保護他,等朝廷發難的時候,護他周全。”
“你?你自己都是朝廷的眼中釘,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
“......”
南清弦挑眉又問:“先前你說武林大會,出什麽事了?”
夜銘總算是說到了正題上,臉色也嚴肅了些:“武林盟主八年一選,老盟主上個月離世的蹊蹺,這次武林大會興許要起風波了。”
原先的老盟主是蜀南劍莊的莊主,年紀不到六十,身體一向硬朗,不知怎麽的突然暴斃在家裏,江湖上傳的沸沸揚揚。
都說誰是新的武林盟主,老盟主就是誰殺的。
南清弦不怎麽關心這些,他輕輕搖頭:“不關我的事,我也無心武林盟主之位。”
“可若是讓劍門宗那老家夥當了武林盟主,你就不怕他像八年前一樣,再次鼓動眾門派圍攻伏龍山?”
“我伏龍教與他水火相避,從來不曾主動招惹,他們為何要步步緊逼。”南清弦攥緊了茶盞,隻覺得一股心頭火即將肆虐開來。
不管是八年前,還是八年後,劍門宗總是蹊蹺的執意想將他逼入死境。
夜銘也不明白,隻是.....
“你有沒有想過,興許是與你的身世有關,劍門宗興許是得了什麽大人物的示意?”
“我的身世?”南清弦陷入沉思。
上一世他被朝廷清繳跳下懸崖之前,曾經收到過消息,說是皇城有家燒餅小鋪,老夫妻多年前曾經丟過一個孩子。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皇城裏賣燒餅那家的孩子,這一世重生後,他也派人去皇城打探過,卻說那對老夫妻已經雙雙病逝了。
他的身世到底能藏著什麽秘密,難道他不是賣燒餅老夫妻的孩子?
“清弦,你總得知道自己的身世,這不是你一直的心願嗎?如果你要借著這次武林大會去問清楚劍門宗為何屢屢逼迫你,我與你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