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你怎麽能拉著她的手腕,你,你不可以成婚,你快把她休了!”花溪眼眶一陣陣發熱,肩膀都在顫抖。
景鈺看著小姑娘還是一臉任性嬌蠻的模樣,真不想跟女的計較,他掙脫南清弦的手。
“你跟她好好說說吧,我自己去上藥。”
但南清弦顯然是個大直男操作,他直接繞過花溪,跟在了景鈺身後。
花溪猛地跑了兩步,又攔在南清弦麵前,咬著唇要哭不哭的模樣,說:“大師兄,你不給我個解釋嗎?”
“解釋?”南清弦有些煩了,轉頭看白宸:“把她帶走。”
“大師兄.....”花溪大著膽子去抓緊了眼前人的衣袖,擺出一副不說清楚就不準走的架勢。
白宸走過來,拽了兩下拽不開,也是一臉頭疼。
南清弦索性也不給人留臉麵了,冷聲:“我成婚無需跟你解釋,若是旁的,五年前我就告訴過你,我對你無意。”
“不,不是的,大師兄,你是要娶我的,當年你說過,你會娶我的,我不介意你已經成婚了,你讓我殺了屋子裏那個人....”
“殺?”南清弦冷冷的瞥了一眼,語氣幽幽:“你若是再敢對他動手,說不定我會先替你收屍。”
花溪的武功在教中不算差,但比著屋子裏那個一手銀針出神入化的人,呼吸間就能沒命。
自從看過春花的屍體後,南清弦對景鈺的身手簡直是另眼相待。
但是顯然,花溪並沒聽懂這句話,她以為是隻要她動手,南清弦就會殺了她,當即臉上瘋魔更甚!
“大師兄已經如此愛護她了,她與你不過才相處兩個月,竟能比過我與你相伴二十年!”
“不一樣。”南清弦也不多說廢話,再次繞過前麵的人,直接大步進了屋子。
門外的花溪就這麽恨恨的盯著屋子方向,最後眼裏劃過一抹瘋狂。
屋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