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鐲子?”白宸走上前開口問,他剛才瞥了一眼那邊的花溪,對方已經把手背到身後去了,什麽也看不見。
方才也是湊巧了,他正跟師父探討藥理,就看見小師妹急匆匆的飛身落在院子裏,張嘴就說‘嫂嫂去找師姐要鐲子了!’
他還沒有來得及問什麽,一邊的師父就氣的不輕,說她的門徒絕沒有偷盜之輩,非要拽著花鈴一起來找景鈺討個說法。
這個響動也驚擾了隔壁正打坐練功的薑肆,索性幾個人就一起來了。
景鈺聽見白宸問是什麽鐲子,也不瞞著,朝花溪指了指:“她戴的那對兒,你應該有單子記錄,金絲暖白玉鐲子。”
白宸眉頭一皺,這麽說來,鐲子還真是他家嫂嫂的陪嫁。
花溪一聽這話,隻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她麵露疑惑:“....什麽單子,記什麽,我戴的就是我自己買來的鐲子,從皇城商人手裏買的!”
景鈺扯出個意味深長的笑臉,沒有說話。
那邊的白宸張口解釋:“師妹有所不知,前些時日,夫人的母家送來了一批嫁妝,教主吩咐我一一清點過的。”
“!!!”花溪身子猛地一抖,跪著的腿都跟著軟了幾分,滿臉不敢置信,她吼了一聲:“她的嫁妝怎麽會舍得給花鈴!”
“你慌什麽!”聽著自己的得意門生說話嗓音太尖利,鍾淩芳臉色有些不耐,訓斥:“身正不怕影子斜,你隻要不偷不搶,管她們互相給什麽鐲子呢。”
景鈺看著臉色猛然蒼白的花溪,歡快的點點頭,朝鍾淩芳豎起大拇指:“師父就是師父,說的真不錯!”
鍾淩芳冷哼一聲,沒給他一個好臉色,她並不是多偏向花溪,而是自傲的覺得....
她養出來的孩子,不可能會做出雞鳴狗盜的事情。
絕不可能!
夜幕降臨,窗外一片漆黑,祠堂內倒是燈火通明,人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