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麽事?”
“武林大會的地點定下來了,陽關道烈陽城,大抵要一周的路程,咱們十天後動身前往,十月十五大會開始之前趕到。”
“十天後,這麽快!”景鈺有些興奮。
武林江湖,他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嗯,到時候明樓的人會與咱們一同出發,屆時再與夜銘一同商議此次烈陽城赴會的事情。”
“好,希望我能幫上你們!”
“嗯。”
兩人的竊竊私語,讓那邊的幾個人都有些觸動,白宸和花鈴相視一笑。
鍾淩芳則是麵露嫌棄的瞥了景鈺一眼,一個男扮女裝的二流子,教主跟他那般熟稔做什麽,她是看不順的。
而低著頭跪在地上的花溪,則是隱隱有些嫉恨,大師兄從未那般溫聲細語的跟她說過話。
氣氛沒有持續多久,門外有衣決獵獵聲響破空而來,薑肆一個飛身,已經落在了祠堂門前。
懷裏抱著一隻紅木妝盒,瞧起來沉甸甸的。
“嫂嫂,拿來了。”
“給我。”
景鈺走過去,從薑肆懷裏把妝盒接過來,一溜小跑到鍾淩芳身邊才彎腰放在地上。
“花鈴,白宸,你們也別閑著呀,來,幫我一起找找。”
“是。”花鈴應聲。
三人一起圍著妝盒,把裏麵的首飾一件件拿出來,擺在地上。
白宸隨手拎起一隻鳳尾藤木的簪子,翻看幾眼以後,若有所思的說:“花鈴,我記得你有個習慣,你的東西上都會刻畫出一隻小鈴鐺。”
“對對對,她的衣裳和鞋靴都得繡上小鈴鐺,說是要留印記,省得旁人拿錯了。”景鈺忙不迭的笑著點頭。
好歹他跟花鈴幾乎日日都在一起待著,這姑娘有時候可愛的很。
白宸抿唇,把那根鳳尾藤簪子遞過去:“你的簪子怎麽會出現在花溪妝盒裏?”
花鈴不敢說話,朝那邊的花溪瞄了一眼,被對方的眼神嚇到了,縮了縮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