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 我不會偷看的。”
薑馥抿抿唇,嘴角揚起一絲細微的弧度,想了想, 煞有介事地從懷裏掏出一塊緞織金帕子把眼睛蒙了起來。
李硯是一個閹人,定是不想讓人看見那處的醜陋的, 這次被那個狗皇帝那般羞辱, 她得照顧好他的心情。
眼前一片漆黑, 薑馥隻能憑感覺往**人的方向靠去。
她亦步亦趨的,伸出雙手尋找他的方位, 但觸手隻是柔軟的被褥, 並沒有摸到實體。
“你別躲啊。”
薑馥皺了皺眉,她彎著腰在**尋找, 可所及之處都是空****的,讓她不禁懷疑李硯是否還在**。
她這樣蒙著眼睛找, 對方還不配合, 著實是有些費腦。
她停下來, 脊背挺得筆直,鄭重地拍了拍胸脯,道:“硯硯, 說了不看就不看的,我這個人很守信的。”
說完這句話,薑馥沉默地等了一會, 房間裏安安靜靜的,連個李硯的呼吸聲都感覺不到,仿佛隻有她一個人。
但薑馥不信這邪, 她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 已經很禮貌夠尊重了, 對方不可能毫無動容。
她作為曾經最受寵的公主,屈尊給他李硯換衣服已是他莫大的榮幸了。
好半會,才有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一截衣角被拋到薑馥的手心裏。
她立馬抓住,像是生怕他逃了似的,順著那截衣角摸到了有溫度的實體。
她安下心來,確定他不會動後,又摸著黑尋到橫杆處,把掛在那的衣服拿下來,又憑著感覺走到床前。
她拽住他的手,有些笨拙地給他脫掉身上的衣服。
怎麽會這麽難脫?
薑馥順著領子往下扒,不可避免地觸及到裏麵的皮膚,那幅肌理分明的畫麵又出現在她的腦海裏,她縮了縮指尖,脫得極為艱難。
待脫到他的腰際處,薑馥正準備咬咬牙往下扒,手腕突然被他捏住,略顯低啞的聲音從上方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