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的另一頭,太傅和院長就項目的事情進行了非常深入的交流。他們坐在那兒聊了好一陣子,卻仍不見太子出現。
大約是時間有點兒太久,太傅和院長都感到奇怪,正想前去問詢,卻看到實驗室的仿生人實驗員出現,告訴他們:“太子有事先離開了,請兩位自便。”
太傅心下狐疑,又問:“那奚之桐呢?”
實驗員回答:“他也有事,隻能失陪,望兩位見諒。”
要說,太子不辭而別,雖然於禮不合,但身份擺在那兒,太傅和院長也不好說什麽。然而,他們可是奚之桐實驗室的“金主爸爸”,奚之桐也這麽沒有禮貌,就真的有點說不過去了。太子說不得,難道奚之桐也說不得嗎?
院長少不得嘀咕兩句,隻道:“這個奚之桐是有真才實學,但卻倒是真的不太通人情世故。”
太傅卻笑道:“他是從自由聯邦那邊過來的,可能沒有這麽多尊卑觀念。再說了,以他的才華,如果又是一個通世故的人,怕也輪不到當我們的手下了。”
這麽一說,也是有道理。
院長想起奚之桐是治療了自己多年舊疾的神醫,怨氣也就大減,隻說:“也是,有才的人有些脾氣也是正常的。”
太傅並沒打道回府,而是先去酒店找單維意,卻被張梨告知,單維意今天一早就出門了。太傅頗有些落寞。
看著太傅憂傷的神色,張梨更不好意思說:單維意不但一早出門而且還特意打扮了一番還噴了荷爾蒙香水一看就是出去打野了。
張梨一邊覺得自家的孩子真的不省事還讓這麽好的兒婿戴綠帽子,一邊作為惡毒反派媽的她也難以免俗地吐槽:我的兒子隻是犯了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而且也不能全怪他。拋開事實不談,難道太傅抓不住男人的心就沒有自己的責任嗎?
沈逾驅車回府,一邊濫用職權地查看道路監控,利用天眼係統人臉識別的強大功能,發現了單維意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