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以你的身手,若是不想被抓,誰能奈何?”
萬彬:“太後是君,微臣是臣,若是反抗,那便是抗命,怕是會讓太後覺得,臣做賊心虛了。”
太後被噎住,沉默了好一陣:“既然此事有疑,那便叫皇帝來查!”
這話一出,樂望舒微眯起眼,心中冷笑。
原來,鬧這一出,最終還是為了試探小皇帝。
“此事沒有什麽可疑的。”她道,“皇上病了,何須因為此等小事而去打擾他養病?臣妾便可查清來龍去脈。”
驟然話鋒一轉,吩咐紫風:“去將頤和軒的人都叫來。”
“這大半夜的,如此折騰,怕是顏妃也不大樂意吧。”徐嫣然尋著機會插話,“如此大動幹戈的,不知道的,還會以為出了什麽大事呢,眼下正是特殊之時,引得人心慌亂,怕是不太好。”
“不必去叫了。”太後皺著眉頭道。
樂望舒:“既然有疑,那就當查清楚了,去!”
她神色堅定,有一種不容動搖之勢。
太後冷淩著眼:“連哀家的話都不聽了,皇後這是不將哀家放在眼裏了?”
樂望舒淡淡一笑:“母後說哪裏話,兒臣這也是為了給大家一個心安,太後您是母後,兒臣自是端著敬著的。”
太後:“若是哀家非要阻止呢?”
樂望舒:“那兒臣,就不得不暫時得罪了。”
望舒樓是皇後的地方,這裏的人,自是皇後自己的,紫風要出去,很容易。
然太後也帶來了不少侍衛,攔住了紫風的去路。
樂望舒冷眼看著:“母後這是何意?”
太後慢悠悠地端起茶盞,並不喝:“哀家倒也很想問問皇後,要做什麽?”
樂望舒笑了笑,狐狸眼微微眯起,眸中笑意明顯:“母後這是打算著,要將兒臣屈打成招?”
事已至此,太後也不打算再虛與委蛇,那些往日裏裝出來的慈愛已不再,隻剩下了滿腹的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