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這些常年駐守邊關的將士,是不是都夠嘴硬。”
將士終歸僅是將士,不是受過特殊訓練的禁軍,有的勢不背主,而有的卻很快便招了。
拿到這些供詞,墨星闌也不急著行動,他在等……魚兒自己上鉤來。
看著少年拿著供詞,臉上那浮現的笑容,墨白打了一個寒顫,覺得後背有些冷,同時也在慶幸著……
“小皇叔是不是在想,還好你沒有想要奪位的心思。”
墨星闌直接道出了墨白心中所想,墨白神色有些僵硬。
墨星闌看著不自在的墨白,說道:“小皇叔若想要,不必爭,我直接送你便是。”
與成王爭,是因為成王一旦繼位,那自己和小皇叔的日子便會如履薄冰,寸步難行。
而若是小皇叔願意坐這個位置,墨星闌倒是更願意做一個閑散王爺。
“算了。”墨星闌不管小侄兒是真心還是逗趣,他都不想要這燙手山芋,“整日裏坐在那金碧輝煌的大殿裏有什麽好?我在封地裏,想去哪裏便去哪裏,自由得很,沒興趣給自己找麻煩。”
聽到還是如曾經一般的回答,墨星闌稍有些失望:“小皇叔就不能有些誌氣?”
“我怎麽沒有誌氣了?”墨白搖著折扇,淡笑道,“男兒誌在四方,我隻是誌不在此罷了。”
墨星闌:“……”..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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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樂望舒而言,等待是最折磨人的枷鎖。
每日裏看著有人受傷,她卻隻能龜縮在這樓裏,現在的模樣,就跟縮頭烏龜沒差。
隻能這般作為一個局外人冷眼旁觀著,什麽都做不了。
哪怕重來一次,似乎也仍逃不掉命運的軌跡,無力之感侵襲著她。
“娘娘。”
身後傳來冰冷的嗓音,樂望舒轉身。
無忻:“壽安宮那黑衣人消失了。”
樂望舒眉頭微蹙:“消失了?”
如若那人是太後的助力,這個時候不應該離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