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寬從窗外就看見了冷諾軟軟地趴在了謝然的肩上。
而謝然又若狼若羊的把冷諾扶起之後壁咚在了牆上。
林寬恨不得砸了玻璃直奔過來。
他強忍著握緊了拳, 邁著步子,推開了大門。
“謝思進。”林寬低吼一聲。
他剛剛抓起了謝然的胳膊,冷諾就依著牆壁滑了下來。
林寬推了謝然一把, 單手把冷諾抱在了胸前。
謝然迎著臉, 上前一步, “不是喊我麽。拳頭都握上了, 來啊,掄過來啊。”
謝然吞吐著酒氣,臉色煞白, 隻有雙目赤紅, “換了林楓那條狗,他這一拳就不會放下去。林寬, 你可真沒血性。”
“我一拳打上去還得給你收屍。你把冷諾怎麽了?”林寬單手抱著的冷諾臉上通紅, 通體發熱,渾身都在顫抖著。
“林寬,你健忘嗎?這種光景, 你們林家應該再熟悉不過了。搞建築你就是個白紙證, 怎麽做醫生也是個□□?哈哈。”謝然把椅子一拉,吊著眼角,嘴角扯起來笑的邪性。
他往後一依,仰坐在了椅子上, 握著白瓷酒瓶對著口喝了起來。
林寬一手摟著冷諾的脖頸, 另一隻手輕輕撥開了冷諾的薄唇, 他低下頭輕輕貼了過去。
“謝——”閉著眼睛的冷諾從嘴裏含糊吐出來一個字。
林寬把鼻尖湊到了冷諾的嘴裏, 剛嗅了嗅, 卻被冷諾雙唇輕輕裹住。
林寬再抬起頭,耳根子比喝了酒的人還紅。
“你老婆就是想親你一口, 你躲什麽?”謝然握著酒瓶子,嘻嘻哈哈開懷狂喜。
林寬一把奪過來了謝然手裏的酒瓶子,放在鼻子下麵嗅了嗅,“這個隻是酒,你給她喝了什麽?”
謝然站起身,從林寬手裏搖了幾下,拽回來了酒瓶子。
他鼻子一哼:“你是傻嗎?我自己喝的酒裏,我給自己下藥?”
“謝思進,你有什麽衝我來。跟冷諾有什麽關係。”林寬又一次摟緊了渾身在發抖的冷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