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生還沒來得及再多想一會, 就直接將問題說了出來,免得等一會蕭望勉一勺一勺喂,他找不到機會說話。
慈生問他:“我之前身上, 有一種屏障,似乎是別人碰到這個屏障就會很疼痛, 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
他裝作不經意一樣:“為什麽呢?而且我看……你好像沒有反應。”
蕭望勉側身,勺子落在碗中發出了叮當一聲脆響,他伸手過來, 擰了一下慈生的鼻尖,語氣淡淡的:“你覺得呢?”
又將話題拋回來給慈生了。
上一世的時候,慈生身上也曾經有同樣類似的屏障,那時候的蕭望勉解釋說是因為他強烈的占有欲和嫉妒心。
那麽這一世大概也一樣?
但是這一世唯一不同的就是, 除了“蕭望勉”之外, 還有一個“蕭望勉的朋友”。
慈生思考了片刻,半晌開口:
“我知道了……”
他語氣聽上去有點低落,垂著頭興致不高的樣子, 背對著蕭望勉,令人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
蕭望勉的手往下, 落在慈生的唇瓣上輕輕摩挲了片刻,將他的臉轉了過來麵對著自己。
慈生抿唇, 有點不情願的樣子。
蕭望勉溫聲道:“怎麽了?不是說知道了麽,知道了什麽?”
慈生停了片刻,將水潤卻沒有焦距的眸挪移到了男人出聲的方向。
“我知道了,是我丈夫……”
他的語氣聽上去很懷念一樣:“望勉……他一點都沒有你說的那麽不厲害, 他對我很好, 就連走了之後都願意保護我。”
蕭望勉:……
他心裏一陣被喂了甜蜜的糖般的黏膩觸感, 單單被這句話哄得頭重腳輕。
旋即又清醒了過來。
一個個冰涼的吻連帶著黏膩的吐息落在了慈生的後頸上, 偶爾夾雜著或輕或重的舔咬,懲罰又好像獎勵一樣,折磨地人不上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