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生一早醒來的時候動了動腿, 就感覺到一陣隱秘、細微的酸疼從腰和腿的方向延伸而來。
慈生看不見,所以粗粗摸索了一番,發現並沒有什麽過分的痕跡, 然而他不知道的卻是, 淡淡青紫色的淤痕和淺粉嫩紅的吻痕早就已經爬滿了身上。
就連脖頸和鎖骨都沒幸免,看上去就像是被好好吃了一通,一點都沒剩下。
雖然看不見,但是憑著熟悉的記憶……慈生就知道。
蕭望勉是根本不可能舍得輕而易舉放過他的, 更何況蕭望勉早就把他當成自己的寶貝,更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隻能一口一口嚐,生怕別人覬覦了。
慈生頓了頓, 原本下意識想喊蕭望勉, 被他生生壓住, 反而是自己摸索著床沿往下走。
當然,他沒有一個人摸索著走太久, 就感覺到自己麵前忽然多出來一個人。
一陣微涼的風順著男人的動作揚起來, 慈生下意識後退一步。
光腿光腳, 就一件T恤。
腳尖和膝蓋尖都紅了,像是綿軟的桃子尖,粉粉嫩嫩的。
其實已經醒了,但是他還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直接對著麵前的男人喊了一聲甜甜軟軟的“老公”。
話音剛落, 就被男人打橫抱了起來,也不知是懲罰還是如何, 不輕不重打了一下屁股。
慈生:“……”
差點忘了現在的蕭望勉是個醋精, 他還以為蕭望勉會被哄到呢。
他拍了一下男人的後背, 旋即不開心似的抱怨道:“……你不是我老公,鬆手,我不要被你抱。”
蕭望勉沒說話,顯然是又酸又甜正在醋,轉而將人放進了浴室裏,擠好牙膏,擰了一條溫熱的幹淨毛巾。
現在大概還挺早的,慈生憑著生物鍾判斷了一下,還有時間磨蹭。
畢竟等會他們要出門找吳山嶽。
其實慈生昨天在腦海中回放過那些姑娘們的事情,真的恨不得拿把刀過來直接把吳山嶽給捅了,但是多方麵綜合考量一下,還得再忍他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