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憑滿手心冒汗,何苦呢,他們總裁難道不夠**嗎?起碼身材也不錯啊。
還是合法的!能給你隨便看的!
但他也隻敢在心裏想一想,畢竟他還舍不得這份工資。
【。:知道了。】
戚陸霄沒再讓姚憑去問池容,他盯著那個淩亂的長毛垂耳兔頭像,薄唇微抿。
他不想管池容去幹什麽,但鑒於上輩子池容前科累累,到處留情……雖然不一定是現在這個池容,戚陸霄想起池容說他的那句“原地出道”,臉色頓時有點黑。
他蹙起眉給池容打了個電話。
池容頭一次接到戚陸霄的電話,不禁嚇了一跳,他跟溫簡示意了一下,就起身出去,換上乖巧羞澀的語氣,“哥,你找我?”
“……”戚陸霄問,“你在哪兒?”
池容疑惑,“在劇組啊。”
“……”戚陸霄揉了揉眉心,“這幾天哪兒都不許去,待在劇組,後天晚上跟我去給展老賀壽,我讓司機過去接你。”
池容:???
他不是每天都待在劇組麽?
“噢。”但他還是乖乖地答應。
能被戚陸霄這麽稱呼的,隻可能是展岑橋的爺爺,他還真不想去,但是沒辦法,就算他不跟戚陸霄去,池家也得來接他。
那他寧願跟著戚陸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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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容這幾天的戲份不多,大部分在拍男女主的對手戲,還有朝堂之上的風波。
燕皎就一直被關在大殿,蕭妃安排了人來教他武功,教他怎麽引誘人。
不願學就打,學不會也打。
燕皎身上都是斑駁淤青,臉上都是巴掌印,膚色蒼白至極。
這種日子他過了整整兩年,徹底被放出去的那晚,抬頭就是一輪晃晃的月亮。
“去給他洗幹淨,”蕭妃淩厲明豔的眼望著燕皎,“身上的傷都治一治。”
她派人花一個月時間養好了燕皎,雖然膚色還是過於白透,但嘴唇又有了血色,壓不住的豔麗浮現在顫巍巍的眼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