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容定定地瞅著他, 突然俯身在他頸側使勁咬了一口,牙尖沒入皮肉, 幾乎嚐到了血腥味, 戚陸霄呼吸一重,卻沒有躲。
“疼麽?”池容問他。
戚陸霄摟住他,鼻尖埋在他溫熱的頸窩裏, 如實道:“疼。”
“給你做個標記,”池容臉頰滾熱泛紅,唇瓣湊上去吮了吮被咬破的皮肉,又後悔咬得太重, 小聲說, “你是我的alpha。”
戚陸霄低笑了下,抬起頭吮住他的嘴唇, 吮得那兩片軟肉濕軟發顫才鬆開,掌心輕輕地拍在他腰側, 應道, “對,是你的。”
池容還有場在醫院的戲沒拍, 戚陸霄就陪他過去拍戲,下了戲夜深人靜, 池容轉過頭瞥了一眼醫院空無一人的走廊。
劇組是在醫院下班之後過來拍戲的, 這層樓也沒有病房,晚上隻有劇組的工作人員在。
“怎麽了?”戚陸霄攥著他的手, 他指.尖修.長,恰好能將池容的手包裹在掌心裏。
嚴絲合縫。
“沒事, ”池容抱住他的手臂, 走廊地麵光滑, 他不好好走路,掛在戚陸霄身上,讓戚陸霄拖著他走,臉蛋子也往人背上一蹭,咕噥說,“我好像來過這個地方。”
但醫院都大同小異,他也沒多想。
這部電影拍得太累,情緒消耗,身體也跟著消耗,池容每天晚上都餓得心慌,非得吃頓宵夜才能睡著,他拉著戚陸霄去了一家醫院附近的餐廳,點了蟹黃包還有烤鰣魚。
戚陸霄的胃口還是一如既往地不好。
他的病不可控製地越來越重,就像當年他母親一樣,心頭壓抑著違背本性的鬱氣和暴躁,也很難入睡,整個人身體漸漸疲累。
晏餘新開的藥,副作用讓人反胃惡心,舌根總是泛起一股苦澀的味道,而且也沒有吃宵夜的習慣,就在旁邊給池容挑魚刺。
“戚老師,”池容夾了一塊蟹肉喂給他,眼眸期待,“你不嚐嚐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