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蹦個早迪也沒這麽早蹦的吧?
而且誰去舞廳吃飯?舞廳有飯?
喬柔沒進過□□十年代的舞廳,但想也知道和以後的酒吧差不了太多,是青年人午夜狂歡的場所。她見過不少人加班到晚上十一二點,還能活躍去狂歡直到淩晨,最後才回家醉生夢死睡大覺。
最離譜的是這些人這麽折騰都沒猝死,她猝死了。
喬柔帶著一點點的好奇,一點點的莫名其妙,最後真跟著程懷朝坐摩托去了就近的一家舞廳。
舞廳並沒有輝煌的門麵,也沒有什麽霓虹燈牌。這會兒大眾都還不敢太過囂張娛樂,舞廳這場合是時髦人才會來的地方。現下跳集體舞沒有問題,而一對一的國際交誼舞還處於一種微妙狀態,有的人敢跳,有的人看見就皺眉,跟別說蹦迪。
蹦迪是一群男男女女的夜間狂歡,大夏天更是布料穿得不多。
就好似現在姑娘家要是出門畫個口紅,容易被當做不正經的人。
程懷朝這種多年閑散人士怎麽可能沒來過舞廳?他幾乎本地的舞廳都晃悠過,蹦躂兩下覺得不如棋牌室打牌,快速對跳舞失去興趣。
可現在和喬柔在一起就不一樣了。他突然對舞廳充滿興趣,積極給喬柔介紹:“這是我一個朋友家裏開的,平時很安全。每天白天就留兩個人看場,晚上人特別多。你碰上過節的時候,這兒門口都得排隊。”
喬柔跟著程懷朝進門,很快打量了一下室內。
白天的舞廳看不出晚上的紙醉金迷。天花板上有各種大燈,舞台上布置簡陋,上麵沒有一個人。舞台下就是空場以及支撐房子的巨大柱子,柱子上貼了彩色海報。邊上的桌椅沒有被利用上,椅子基本倒扣在桌上。所謂的看場兩人,一個在掃地,一個在收拾桌。
這個點除了喬柔和程懷朝,根本沒有人會來。
掃地的小夥子也沒料到這個點有人來。他不認識程懷朝,聽到響動抬起頭驚異說了聲:“我們晚上才開。現在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