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個意思!”男同學快速反駁,卻又詞窮不知道該說什麽來解釋自己剛才的話。他被羞恥卷席,下意識想要逃離現場,可又因為要招新而沒有辦法立刻跑路。
他站在了輿論深淵的邊界,隨時可能墜下漆黑。明明這一切是他自己導致的,但他渾然沒有這種自知之明,隻知道用和恐懼同等的仇恨對上麵前的幾個女同學。
“我隻是認為……”男同學打心裏認為自己剛才說的話沒有錯,“夏燕寧同學更應該去操心她家的事,而不是來我這裏湊熱鬧。”雖說婦女能頂半邊天,可事實上就是能頂半邊天的婦女少啊!大環境都是男人在支撐的!
他麵對眾人的視線,卻沒把更多話說出口。
也還好他沒說出口,不然夏燕寧可真能冷笑給他一拳。
夏燕寧本來和龔雨欣沒有多少共同語言。
兩個人專業完全不一樣,喜好也完全不同,可以說如果不是李梨花,兩人一輩子說不定都不會牽扯上關係。
隻是有了李梨花,她們兩個注定有了關係。而自從她們兩個認識了喬柔,被一起帶動幫喬柔一起了解如何製作豆腐,擴大喬家美人豆腐的規模,關係自然就有種潛移默化微妙的連接。
她們兩人當然不會想到,兩個人的人生都被喬柔橫插一腳變得截然不同。
夏燕寧對男同學這話聽得已經足夠不爽,也不想再多聽:“你就知道我不操心我家的事?你是我肚子裏蛔蟲嗎這麽了解我?你感覺比我還關心我家的事,我是吃了你家大米嗎?”
龔雨欣則是幽幽歎息,很是不認同看男同學:“誰家裏就沒一點事情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這個世界上家庭幸福美滿、全家身體健康的人,已經可以算過得是最好的日子了。”
這話一出口,在場的所有同學不由心頭再次附和起來。
能上紅日大學的學生已經大多是家庭條件還可以的了。畢竟他們家裏能夠有條件供他們讀那麽多年的書,更有條件讓他們從各地坐車來學校讀書。交通費可是很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