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
嗬。
女子眼裏滑過一抹譏諷。
一想到她喚了這麽多天的名字竟然隻是個假名,她心裏的慍怒便不由得又加深了幾分,現在眼前的人竟然還讓她繼續喚這個名字,這讓她聽在耳裏,心裏更是憋的慌.
“司家主,請自重。”房間裏,女子語氣涼到了極致。
男人聞言隱在黑暗的臉更是蒼白無比,就連唇上也褪去所有的血色。
男人唇角動了動,聲音幹澀的要命,“阿音.我錯了.我真的.”
他真的.真的沒法挽救了嗎?
“司家主,現在真的已經很晚了,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吧。”打斷男人的話,女子眼裏滑過一抹不耐煩。
她著實一刻都不想再留在這裏了,否則她真怕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會大發雷霆。
她還有任務在身,在徹底完成任務之前她還不想與眼前的人鬧的太僵。
房間裏空氣突然沉寂起來。
女子耳畔徒有男人在脖頸間呼出的氣息聲。
男人環住女子的雙手一點一點的鬆開,就似脫力了一般決定讓人離開。
輕音見狀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
老實說,雖然她很氣此刻身後側的人,但她也不願意跟人鬧的太僵,所幸的是男人還算聽話的放開了她,否則她還真的有些拿不準要不要動手反擊。
女子身形微動,準備朝床下走去。
“阿音,你別怪我。”寂靜的屋子裏,男人突然出了聲。
還不等女子回神,男人便朝床側的人突襲了去,再次重複著先前攻擊的動作,牢牢的將懷裏的人兒壓在了身下,一隻手牢牢鉗製著女子的雙手扼在頭頂處,另一隻手則固定著女子的腦袋,讓身下的人兒看向自己的視線再無可避。
似是沒想到男人竟然會突襲自己,被再次壓在軟**的輕音猛的瞪大了眼,直直的對上男人湛藍的眸子,瞳間滑過一抹慌亂,“.你要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