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半山區以北的一棟別墅裏迎來了一位客人。
被夜十一迎進大門,司雲泠剛邁進客廳便嗅到了一股濃濃的酒味。
蹙了蹙眉,司雲泠不請自坐的坐在了沙發上,自己為自己倒了半杯紅酒,然後仰頭一飲而盡。
沙發主座上的夜靳澤頓時一臉不爽,想也不想的便將桌上的酒瓶給奪了過去,給自己的空酒杯又盛了個滿。
司雲泠見狀,看了夜靳澤一眼沒有說話,順手又拿起茶幾上另外的酒喝了起來。
隻是這一次,他連酒杯都懶得用了,仰著頭直接用酒瓶喝了起來。
“你發什麽瘋,自己沒酒嗎來我這裏喝?”夜靳澤頓時怒了。
司雲泠斜眼瞥去,“你確定要我在自己的別墅裏喝?”
夜靳澤頓時啞了聲。
似是也反應過來司雲泠話裏話的意思,一時間連自己也顧不上了,趕忙將自己手裏的酒瓶推到男人身前,頓了頓,似是覺得桌上的紅酒還不夠,趕忙又朝客廳外大聲吩咐了去,“酒!再拿些酒來!”
眼前的家夥既然已經開喝了,那他勢必要將這家夥灌醉在這裏,否則喝的酩酊大醉回了別墅,萬一對音音.
“我們今天去了蘇大福家裏。”猛灌著自己紅酒的司雲泠突然出了聲。
夜靳澤眸裏劃過茫然,“誰?”
“蘇大福。他的女兒曾經入過宮。”
夜靳澤眼裏的茫然又多了一分,但他深知眼前家夥深更半夜來找他絕不會無的放矢,因此也僅僅隻是蹙了蹙眉,靜靜的等著下文。
“蘇愛兒,記得嗎?”
“蘇.愛.兒.?”喃喃的重複著嘴裏的名字,夜靳澤認真想了好半天,無果,“.不記得了。”
司雲泠聞言冷笑了笑,臉上一副?我就知道你不記得?的神情,“她懷了你的孩子。”
夜靳澤猛的側頭看去,麵色驚怔。
“什、什麽?你再說一遍?”夜靳澤掏了掏耳朵,是他剛剛幻聽了?雖說這段時間他確實酗酒酗的厲害,可也不至於幻聽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