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們見麵的第一天,你便將她留在了寢宮。”
夜靳澤齜紅了眼怒瞪去,“那又怎樣?!那又能說明什麽?當時那種情況,我不逢場作戲做給議事會的那些老頭子看,我還怎麽坐穩那個位子?我不坐穩那個位子又怎麽能控製實驗團隊找音音?”
那段時間是他最艱難的時候,稍有不慎便會被雲祿給算計重傷,他必須要坐穩那個位置才行啊!否則他還怎麽有勢力做自己最想做的事?還怎麽找音音?
雖說所有送到他身邊的女人都是逢場作戲,但他也是有區別對待的,若是被送來的女人矜持懂事,他頂多一句不喜歡便打發了去,但若是那些女人存了心的主動勾引他,那他下手自然很重。
那個蘇家的女人瘋了,那便隻能說明那個蘇家的女人在宮裏就不守規矩,否則怎麽可能會瘋?!
至於為什麽會懷孕.
他怎麽知道是怎麽懷上的?!
不行!
不行!
音音誤會他了!
音音丟了與他的記憶,根本已經想不起來他為什麽會那樣做,更不會記得他之所以那麽做完全是因為她!現在又聽了蘇家胡說八道,一定更加討厭他、嫌惡他了!
怎麽辦.
怎麽辦?!
視線突然落在沙發上又在狂飲自己紅酒的人,夜靳澤眉頭皺成一團,“所以你來就是告訴我這些的?想讓我知道如今音音有多厭惡我?”
“當然不是。”司雲泠視線淡淡落在手裏的紅酒杯上。
不是?
夜靳澤狐瞳裏飛快的逝過一抹疑惑。
沙發上。
司雲泠淺淺抬眼朝夜靳澤看去,突然將手裏的空酒杯伸了過去。
夜靳澤看的一愣,雖然不樂意,但也忍著性子拿著一旁的酒瓶給倒去了些許。
司雲泠見狀淺勾了勾嘴角,晃了晃杯裏的紅酒,又小酌了一口,半晌,這才在夜靳澤的怒視下緩緩出了聲,“我是來找你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