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司雲泠疑惑問去。
夜靳澤端著酒杯的手驀地一滯,抬眼疑惑回看了去,“不是你做的嗎?”
一語問出,兩人均是沉默了片刻。
“不是我。”
“不是我。”
沙發上的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回答了對方,但下一瞬又各自在對方眼裏看到震驚。
“會不會是桑眠?”夜靳澤蹙著眉急問了去。
但話剛出口,他便又否定了起來。
不對。
也不會是桑眠。
他猶記得在倉庫的時候,那個杜家的女人說過已經被報複過了,所以後麵滅門的事應該是另有其人。
“應該不是。”果然,沙發上的司雲泠靜默好一會兒後,也搖了搖頭。
司雲泠陷入沉默。
當他知道杜家被滅門一事後,他立刻便派人去了解杜家滅門的細節消息,當拿到第一手資料後,他便覺得這並不是夜靳澤的行事風格。
電視上說,杜家所有人都是被剖了肚子捆綁在椅子上死去的。
可實際上,真正的情況不止如此。
所有人其實都被不同程度的拿走了器官,有的是心髒,有的是眼角膜,有的是肝腎.
有的傭人甚至還被割掉了雙手,然後放到了另一個人的肚子裏。
手段殘忍至極。
他心裏隱隱約約的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但卻又不是很肯定,畢竟從他得到的消息來看,那個人此刻應該還在海族才對。
但無論如何,那些一手資料總讓他心神不寧,思慮再三他還是想來確認一下。
結果.
“君權。”
“是君權。”
兩道聲音一前一後的揚了起來。
沙發上,兩個男人對視一瞬,均是麵色陰沉。
夜靳澤皺著雙眉,緩緩出聲,“聽聞海族裏的長老已經承認了君權的身份,但按理說.”
按理說那個人更應該呆在海族才對,因為私生子的身份好不容易才被認可,這個時候更應該多做一些政績穩住眾心才是最明智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