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如果是一直盯著宮裏,那麽現在也應該繼續盯著宮裏才對。
畢竟他走的悄無聲息,還特地準備了替身,君權不可能會知道這裏才對。
除非.
除非君權一早就知道音音不在宮裏了。
可他怎麽會知道?
“容月笙?”
“容月笙!”
兩道聲音再一次不謀而合,兩個男人麵色又是一震。
“他竟然跟君權有合作.”夜靳澤麵色白了白,似是不敢相信自己推論出來的這個結果,連聲音都開始發顫起來。
他竟然親手將音音推到了君權的勢力身邊?!
他竟然親手將音音推到了懸崖上?!
“所以,”半晌,司雲泠垂眸看著杯中的紅酒,一飲而下後又出聲問了去,“.要答應我的合作嗎?”
夜靳澤猛地回過神又慍怒瞪去。
“你該很清楚,如果君權和容月笙真的聯手要對付阿音。我,或者你,是根本不可能憑一人的力量護阿音周全。你可別忘了,如今的君權身後有整個海族勢力。而容月笙.”
司雲泠眉頭蹙了蹙,臉色多了幾分凝重,“.你應該很了解容月笙的能力。據我得到的消息,他除了是宮裏太醫院的執行院長外,還在宮裏有私屬的實驗室。這麽些年,他既然能處心積慮的藏在你身邊給你最致命的一擊,你又如何能保證他沒在這段時間利用宮裏的資源做一些別的事情?”
“.他的魅心之術很厲害,明明沒有皇族嫡出的血脈卻依舊能將?傾心結?運用的如此之好,你又如何能肯定你身邊信任的人沒有被施以魅心之術,隻是現在沒有發作而已?退一步講,即便我現在真的願意退出,你覺得你真的有能力一個人護阿音周全?”
沙發上。
夜靳澤死死的盯著司雲泠,雖然狐瞳裏依舊泛著滔天的怒火,但隨著司雲泠說出的話,周身的殺意早已褪去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