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差不多走完後,偌大的會議室隻剩下道州硯跟那個太爺。
道州硯坐在老頭旁邊,餘光瞥到對方手中的茶杯已經空了,拿起茶壺給對方斟上。
太爺遞過茶杯主動接過那茶水。
倒滿後,他小口地抿了一會兒。
道州硯也給自己倒上一杯。
周圍一片安靜。
空氣中飄溢著茶的清香。
“您把我留下來,是有什麽話要跟我說嗎?”道州硯有事要忙,見太爺一副不說隻喝茶的模樣,他按捺不住自己,主動開口發問。
太爺握著手裏的茶杯,開口:“那舊學樓的陣法已經破了,而裏麵的東西已經出來了。”
“是。”
“你沒有清理掉是嗎?”太爺兀然問道。
“殺了。”道州硯麵無表情回答。
隻見太爺搖搖頭,“那裏麵的東西可不是這麽好殺死的。要是輕而易舉的殺死,當初也不會讓我那上一輩的祖師們聯合起來鎮壓。”
太爺說完,看向道州硯,繼續說道“不過我看你並沒有任何症狀,就是體質根虛了一點,需要多吃補品。”
“腎虛?”習淼聽到那老者這麽對道州硯說,一時間不知道該嘲笑還是該哭。
道州硯被老頭這麽點出,他自己知道不要緊。關鍵是習淼也在場,他肯定聽到了,於是麵色交加,有些難看:“我的事就不用您指出來,我覺得我的身體很健康。”語氣中帶有一些咬牙切齒。
隨後跟習淼說:“那老頭是騙人的,不相信,我們今晚試試。”
“好好好。我相信你。”習淼趕緊應道。
道州硯心裏這才好受一些,他看向太爺,“您可以跟我講一下它的來臨嗎?”
“來曆?我們也不太清楚,隻知道這個邪物會吞噬任何魂體,也可以將體內的東西放出來,禍亂世間。”
太爺說完,歎了一口氣,“有些事我即使能窺探天機,但在世道規則麵前,知道太多也無動於衷。我老了,很多事情都必須要你父輩和你們年輕這一代去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