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跟耿寧舒說好之後,才將這個消息告訴福晉。
福晉聽完很是震驚,“這、耿氏現在還是個格格,這不合規矩吧?”
四爺轉著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冷然道:“既然福晉覺得不合適,那到時候隻能由我親自帶她過去了。”
這話完全就是威脅她,那天進宮的還有很多命婦,這豈不是更打她這個福晉的臉?她趕緊道:“後院的事妾身義不容辭,爺盡管放心,妾身定會做好。”
四爺“嗯”了一聲就抬腿走了,等瑞香泡好了普洱端上來,屋裏已經不見他的人影。
福晉麵色鐵青,他大步過來又急匆匆離開,連坐都沒坐下,過來一趟根本不是和她商量的,就是通知她一聲,還是那樣不容她置噲的口氣,她連問一聲都不能。
全嬤嬤也為她焦心,主子爺這是怎麽了,就算是再寵愛耿氏,也不能置尊卑規矩於不顧呀。
十月初三就是太後的壽辰,四爺前一晚歇在了耿寧舒院子裏,摟著她問:“明天要進宮了,緊張嗎?”
她想了想,老實地點頭,“有一點。”
難得聽她露怯,四爺歪著頭笑她,“皇阿瑪和皇瑪嬤你都熟悉,還有什麽好緊張的?”
“那不一樣,”耿寧舒道,“之前都是在草原和行宮裏見的,在外頭總是放鬆些的嘛。”
皇宮裏就不一樣了,光是想到就覺得充滿了嚴肅和小心翼翼。
她指著桌上的扇墜子,“我想把萬歲爺賜的墜子帶上,到時候萬一有人為難我能拿出來能不能保命?”
四爺捏了捏她柔軟的小臉蛋,“傻姑娘,明兒跟著福晉就行了,她會照看你的。不過要是有人欺負你,你也不用慫,我和皇瑪嬤都會給你撐腰,有什麽不對勁的就讓人來喊爺,別傻乎乎遭罪知道嗎?”
這就是上頭有人的感覺嗎,真棒!耿寧舒像噸噸噸似的拿臉往他手上蹭蹭,“我記住了,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