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栽哥的The Hills充斥空間, 呼吸跟著節拍,愈發燥熱。埃德聞注視著陸詔年氣霧的眸眼,再次吻了上去。
心跳從來沒這麽快過。
或許這就是她需要的現實感。
陸詔年不願再用邏輯, 憑感覺,以身體應和埃德聞。
他很會吻,不光是唇齒。他的身體跟著律動貼上來,胸膛壓住她的,讓她整個人都酥透了。
緊身體恤滑上去, 露出一截腰背, 他手掌就覆上來,一點一點,一節一節跟著脊柱凸骨摸到運動bra搭扣。
陸詔年蹙眉別過臉去,埃德聞便把手抽出來。
殊不知他以退為進, 一麵掐住她臉狠狠舔舐, 一麵帶著她撩起他衣衫。
陸詔年摸到了他的腹肌, 比巧克力誘人, 人魚線延伸到鬆緊帶裏,讓人手發癢。
多巴胺作用下, 事態已然失控。陸詔年不想顯得生澀,調整姿勢坐他腿上, 輕輕地碰脖頸,“那天我是這樣的嗎?”
埃德聞笑了, 近距離看很迷人。陸詔年不由得磕絆了下, “那,是怎樣?”
“你覺得呢。”他蹭著她耳朵輕聲說。
陸詔年多希望夢遊人格在此刻發揮作用, 然而她隻能說:“你信不信……其實那天我在夢遊。”
“哦, 是麽。那麽你現在也在夢遊?”
平時聽來譏諷的話, 此刻竟也成了調情。陸詔年不自覺發出享受撫摸的悶音,“那要看你。”
男人喜歡被挑釁,埃德聞也不例外,他掌握那細腰,下延探進。
老李走來敲車窗玻璃,沒得到回應,便繞到車前察看。陸詔年一下嚇清醒了,不知如何是好,埃德聞笑她,卻是抓起外套蓋在她身上。
老李隱約看到後座有人,又繞回來。就在他要拉開車門時,埃德聞降下車窗。
“什麽事?”
老李回頭說:“太好了,我還說讓小年去找你……”
“嗯?”
老李語言不通,也不廢話,招手讓埃德聞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