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還在繼續下,傅韶華作為一個男人,在這個時候挺身而出,跟出來看熱鬧的其中一個男同誌以把紀又商抬回衛生所的病**。
孟臨沂上前去,翻了翻他的眼白,又拍了拍他,他的眼睛動了動,孟臨沂道:“沒啥事兒,可能被雷劈得有點麻,等會兒就好了。”
孟臨沂說完,不知道為啥,覺得特別的遺憾,咋這個雷,沒把紀又商給劈死呢?
江又桃嘖了一聲,剛剛的那個雷多大啊,她在屋裏聽著都覺得嚇人,咋沒把紀又商劈死呢?
在這一刻,江又桃跟孟臨沂的思想對上了。
紀又商沒啥事兒,外麵的雨也有了要停下的意思,江又桃跟傅韶華也要出門了。
告別孟臨沂後,江又桃跟傅韶華往他的宿舍走。
傅韶華一路上的眉頭都皺的緊緊的,江又桃見了,就問:“咋的了?悶悶不樂的。”
傅韶華往四周看了一眼,下雨天,路上的行人並不多,傅韶華離江又桃近了一點:“我總感覺紀又商的行為狀態,不太像好人。”
傅韶華見過很多行醫的人,在這個年代,醫生跟老師一樣,並不是個多麽安全的工作。
很多醫生都十分低調,像紀又商這幅做派的,少之又少。
他給傅韶華的感覺十分不好。
江又桃沒有出生在這個年代,對於紀又商,他隻覺得他裝。
但傅韶華的話,讓江又桃又想了想,也開始覺得違和了起來。
按理來說,紀又商是申城醫學院的醫學生,哪怕成績不那麽好,在這個年代也是很吃香的。
而且這個時候正是最缺醫生的時候,這是什麽年代?這是一個人但凡識點字,看得懂赤腳醫生筆記,考試過關了,就能當醫生的年代。
紀又商這樣正規醫學院出來的醫學生,怎麽會到棗鄉這個窮鄉僻壤來當醫生呢?
為了孟臨沂?看今天紀又商的這幅樣子,顯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