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想試一試吧?”君月澄心中升起一絲不妙的預感。
蕭鏡水笑容純然:“為什麽不呢?”
君月澄被驚地站了起來,語氣多了幾分急促:“不可!”
“為何不可?”蕭鏡水偏頭問他,一雙清亮的桃花眼中盡是疑惑。
君月澄:“……”
“你之前不是還說因果重要的嗎?”短暫的無語過後,君月澄火氣飆升,“你隻是要求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想,沒必要拿因果去賭!因果這種東西何其複雜?你怎麽能去賭那一份萬一?!”
君月澄越想越氣:“你小小年紀,賭性怎麽額那麽大?”
這到底是誰教的?多好的一個孩子給教成這樣了?
蕭鏡水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不是很懂為何君月澄會忽然發飆。
“換一種更穩妥的辦法!這也太冒險了!”
蕭鏡水摸了摸鼻子:“可這是最快的辦法啊。”
她想快點離開這個詭異的地方。
君月澄:“……”
君月澄深呼吸,將上揚的怒氣壓下:“要穩!要穩懂不懂?!那麽急做什麽?又不是趕著投胎!反正這地方有沒有多大危險性,暫時出不去就不出去了唄!”
“可是你我記憶皆有問題,誰知道我們原本所在的世界是個什麽光景呢?萬一有人在等著我們回去呢?萬一有很急的事情等著我們處理呢?”
蕭鏡水覺得自己急著出去沒什麽不妥。
她實在是覺得這地方太過詭異,自己又是不清不楚地來到這裏的,還是盡早離去比較好。
君月澄聞言一怔,然後歎息。
“正是因為如此,才更加不能急功近利啊。”君月澄語重心長道,“因果是沒有那麽容易消除的,因殺戮等事帶來的業力尤甚。你不能為一時的便利,而給自己招來無盡的麻煩。”
蕭鏡水一怔:“你覺得我要作惡?”
君月澄神色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