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鏡水傳送走後,後怕地拍了拍胸脯。
剛才真的是太險了。
還好她溜得快。
不過這可是用了原主的一張傳送卷軸。
蕭鏡水良心稍微有些不安,愧疚愈濃。
“唉,我以後一定會燒給你的。”
蕭鏡水雙手合十,神色有些頹喪地碎碎念:
“雖然很想告知你朋友你已經去世的消息,但是你朋友凶名在外,我有點怕他會弄死我。”
“占據你的身份非我所願,但要是就這麽不明不白地死了,我還真有點不甘心。”
蕭鏡水越想越愧疚,這麽說來她還真是夠不要臉的,非得讓一個不會說話的死人來成全自己的苦衷。
最後蕭鏡水下定決心:
“你放心,我日後一定會將你安葬的!還有用掉的你的東西,我日後一定會加倍奉還的!”
——假如她沒有死於非命的話。
*
蕭鏡水一言不發地走了,鬼月君不由自主地發呆。
莫非是因為那個意料之外的孩子,還未想好如何麵對她?——畢竟她一直挺好奇那個孩子是哪兒來的,又是誰的。
要是這麽想似乎也不無可能。
鬼月君知道自己在某些方麵有多別扭。
“反正我早晚都得知道,躲得了初一還能躲得了十五嗎?”鬼月君嘀咕著,卻是給蕭鏡水一言不發的離開找了個合適的理由。
隻是……
鬼月君目光幽幽。
受傷的事又怎麽說?
自己現在幾斤幾兩心裏沒點數嗎?怎麽還來這麽危險的地方跑?
就算是鬧別扭也沒必要拿自己的安全鬧吧?
發現此地有異動,也好歹傳音給她,讓她來安排啊。
要說本體與分身之間心有靈犀吧,將自己搞成那種狼狽模樣也不像啊。
但是要說沒默契吧,兩人又同時來了這裏。
鬼月君抓了抓頭發,總覺得哪裏似乎不太對。